行至半路,东方白一把挣开苏墨的手:“苏兄你我有何要事要办?我竟然不知道”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苏墨。
“自然是头等大事,这喜宴怕是喝不成了。而今晚这酒又没喝得尽兴,在下知道一地方景色甚美。准备与董兄前去痛饮一番。不知董兄是否赏脸?”苏墨对东方白说道。
“喝酒,自然是头等大事,只是为何苏兄要支开令狐冲呢?我观其也是个嗜酒如命之人。三人一起岂不更为尽兴?”东方白问道。
“我擦勒,这东方姑娘不会真的看上令狐冲了吧!按理说这令狐冲和东方姑娘相遇,我都在呀!也没让令狐冲出风头。”当下开口解释道:“只是在下竟令狐兄弟身上有伤。这喝酒来说,当是尽兴为上。万一到时因伤而有所顾虑,岂不是扫兴?”最后又开口试探了一句。“怎么,董兄对令狐兄弟ting感兴趣的?”
东方白见苏墨有所误会,急忙解释:“哪里,在下只是见苏兄与令狐冲颇为熟悉,顺口一问而已。与苏兄对饮,在下求之不得。苏兄所言之地在哪?速速前去吧!”说完拉起苏墨的手匆匆前行。东方白感到手里那温热的手掌,脸上不知何时飘起了红霞。而此刻,苏墨看着东方白脸上的红晕心情大好。
直播间内的观众看着东方白拉起苏墨的手。
“666666东方姑娘已经沦陷。”
“主播废话不用多说了,拔剑吧!”
“兄弟们赌、赌,主播什么时候能拿下东方姑娘?”
“1个月”
“15天”
“3天”
“今晚,求主播开启直播”
“对对主播今晚开直播。”
“主播与教主野、外.A-VI。”
“666这是强行作死。顺便说一句求种子。”
“同求+1”
“小火车开车了。污污污污污”
不多时,两人便牵手来到一片麦田之中。月光照耀下的麦田,蒲公英飞舞。好一幅人间仙境。
苏墨和东方白两人席地而坐。东方白道:“苏兄既然请我喝酒,酒呢?”苏墨随手一翻一个酒坛出现在手中。这是苏墨从商城中买的,商城里的酒虽然贵,但都是好酒。与现在那些工业酿制的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既然要请董兄喝酒,自然会有好酒。”说完将酒坛递给东方白。
东方白虽然对苏墨随手变出酒坛的功夫感到好奇。也没多问,毕竟行走江湖谁都有自己的秘密。接过酒坛,痛饮一口道:“果然好酒。”
两人一个是现代人氏,眼光开阔,一个是天下第一高手,天下第一大教教主,自然博学。相靠而坐,谈天说地好不惬意?
东方白喝了一口酒道:“在下见苏兄,腰间长剑,甚是古朴,可否借剑一观?”
“有何不可?”苏墨解下腰间太阿剑递给东方白。东方白,拔剑一看,见剑身上有太阿二字说道:“苏兄好福气,没想到上古威道之剑居然在苏兄手中。”苏墨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刷好感的机会。“董兄既然喜欢,那么此剑便赠与董兄。”
东方白见苏墨神情不似作假。急忙道:“苏兄不可。你我不过初识,在下如何能接受此等贵重礼物?更何况在下一身武艺不在这剑上。得之恐怕要束之高阁,不免埋没了这把神剑。”又怕苏墨再提此事。东方白急忙转移话题:“你我二人仅仅喝酒,不免有些无趣,不如在下舞剑助兴?”
“既然董兄有此雅兴,在下自当奉陪。”对于东方白舞剑,苏墨自然是万分期待。
东方白拔出长剑,在这麦田之上翩翩起舞。在月光下。东方白妙曼的身姿似乎与月光融为一体,宛如月下仙子一般。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恐怕当年艳绝四方的公孙剑舞也莫过于此了吧!舞至一半,东方白发带飘下,一头青丝散落。
三千青丝随之舞动。望着这月下仙子,苏墨的心神不驻的被其吸引。放下酒坛,向东方白走去。东方白见苏墨向自己走来,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停下剑舞问到:“苏兄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苏墨一把将东方白拥入怀中。“苏兄你做什。。。呜。。。。”话未说完,东方白的嘴便被苏墨(口勿)住。东方白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强(口勿)了。感到佳人在自己怀里剧烈挣扎,苏墨加大了力气紧紧抱住。
察觉到自己无法挣开,或者说是不想挣开的东方白,慢慢的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苏墨的背后。这一刻,没有天下第一高手,也没有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只有一个慢慢对爱情敞开心扉的小女人。
而此时直播间全程看着两人拥(口勿)的陈因心。心中好似被打翻了一个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不知是何味。既有仿佛是自己与苏墨在拥(口勿)的羞涩,也有生怕苏墨有了东方白后不理睬自己的苦涩。一时间五味陈杂,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关闭了直播间,躺在chuang上,用被子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头。做一只欺骗自己的鸵鸟。
良久,两人唇分后。东方白一把将苏墨推开飞身后退。羞怒道:“苏兄!你怎能这样!我可是一个男人!”苏墨见东方白此刻还不想承认自己是女子的身份。苏墨也乐得享受这种将说未说,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这种暧、昧感觉。
于是顺着东方白的话语:“实在抱歉,董兄。在下见董兄月下舞剑极为为貌美,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说来奇怪,在下只有见到董兄才会如此。”说完自嘲地笑了笑,末了加上一句:“董兄,家里是否还有未出阁的姐姐或妹妹?有的话再下就要向董兄提亲了。”
东方白听到苏墨的话后,确定苏墨不是好男风之人,放下心来道:“姐姐没有,妹妹倒是有一个,不过与在下在很小的时候救失散了,在下寻找多年,一直毫无头绪。也不知今生是否还能再相见?”说完,情绪有些低落。
苏墨见此,知道东方白说的是仪琳,也不点破。上前柔声安慰道:“董兄莫要如此。这上天总在不经意间给人欣喜。也许过段时间,董兄就能与你妹妹相聚也说不准。董兄不知令妹身上有何特征,说不定在下日后行走江湖也可能遇到?”
东方白虽然不抱太大希望。但还是开口说道:“我妹妹身上有一个香囊,上面绣着一只白兔子。是我小时候送给她的。”
“兔子香囊吗?”在下日后行走江湖时会留意的。苏墨打定主意,刘正风金盆洗手时就带仪琳去找东方白。免得佳人承受思念之苦。
两人十分默契的忘了刚才的事情。一直喝酒,畅聊相谈甚欢。聊至深夜,苏墨困意上来,往地上一躺,便进入了梦乡。
东方白看着眼前熟睡的男子,无瑕的五官在月光下煞是迷、人。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手轻轻抚、摸着。嘴里喃喃道:“玉娘,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是爱情,你说的没错。爱情的滋味太美、妙了。美、妙到我可以用一切来换。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是东方不败?我宁可不明白这一切。”
此时天上飘起孔明灯。东方白知是日月神教教众有事禀报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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