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还在睡梦中的苏墨就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
“先生,张良先生求见。”紫女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苏墨和紫女两昨晚喝酒到半夜,苏墨还在睡觉而紫女却早就起来了,不得不说紫女的精神实在是充沛。
“良,见过先生。”张良进屋之后对苏墨行了一礼。
“子房毋须客气,可是韩兄让子房前来的?”苏墨和张良虽然见过的次数不多,但是俩人也算是熟人了。
“韩兄已经在皇宫之中等候先生了,所以特意让良请先生过去一续。”张良说话依旧有些文文弱弱的,不过苏墨已经习惯了。
“哦,既然韩兄有事那我们走吧。”既然韩非来找自己那自己去看看也无妨,毕竟苏墨呆在这紫兰轩之中也没有什么事情做。
“良,已经安排好马车,先生请。”张良见苏墨答应,对着门外一指便和带着苏墨向着紫兰轩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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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苏墨和张良俩人来到韩非住处的时候正好看到韩非在一块木板之上写写画画着。
韩非见到苏墨张良俩人到来面上露出心塞的神色道:“苏兄,子房,你们来了?请坐!”韩非说之后将苏墨和张良身前的两个酒杯倒满。
“这是赵国秘藏的杏花白,是我用一把古剑向廉颇将军换来的。虽然不如苏兄的美酒,但是也别有一番滋味。”
“哦,这酒倒也不错。”苏墨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虽然这酒不如自己系统里的,但是放到现在也是万金难得的美酒,什么82年的拉菲和这酒一比简直是弱爆了。
反倒是一旁的张良看起来有些忧心忡忡道:“只是韩兄你的身体。”
“诶,辜负美人,空樽对月乃人生两大憾事矣,你好像有什么心事?”韩非要是能够忍住不喝酒的话那他就不是韩非了。
“明天是断案期限的最后一天了,安平君和龍泉君虽已确定嫌疑,但如果死不认账,以二人的身份却也无法定罪。”张良思索片刻将自己心中的忧虑说出。
这便是战国事情最蛋疼的一点,刑不上大夫。战国时期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无疑是将人分成了三六九等,所以韩非想要推行法家的思想实在是难上加难。
虽然现代社会之中人也分三六九等,但是最起码表面上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所以推行依法治国还是行得通的。
“子房应该知道我对两位王叔的处置。”相比于张良的担忧,韩非则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显然是xiong有成竹。
“你说俩人若是都不坦白,则交由韩王发落,而韩王则是俩人的兄长,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就算免不了失职之罪也很有可能会从轻处罚。”显然这个结果不是张良想要看到的,毕竟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样断了的话,只怕这案子就更难了。
而韩非听后却是无所谓的笑笑:“那又如何?”
张良对于韩非的表现却是有些疑惑:“韩兄提出这样的条件,不是正中其下怀。”
“子房,苏兄,你们过来看下,这上面你们能看到什么?”韩非举着木板放到苏墨和张良的面前。
“两个……人?”张良看着木板上的两个图案有些迟疑道。
“难道画得有这么差吗?”韩非被张良那迟疑的语气打击得不轻。
而一旁的苏墨却是毫不留情的补了一刀。苏墨看着韩非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有,要不是子房看出是两个人,我还真看不出这两陀东西是什么玩意。”
“噗!苏兄你。”韩非被苏墨一本正经的补了一刀险些吐血。
“哈哈哈,墨哥6666,果然和颍宝是两口子,继赵小刀之后又多了一个苏小刀。”
“哈哈,可怜的韩非遇到墨哥这个补刀小能手了。”
“你们两个不觉得这很像安平君和龍泉君吗?”韩非似乎有点不死心指着上面的那两陀,哦不对是两个人道。
最后还是张良心疼他的好基友,面前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容来“被你这么一点波倒是有点像。”
只是张良这演技实在是有些不及格啊。
“6666,子房萌萌哒。”
“张良听了想打人。”
“不愧是好基友,也真的难为三叔公了。”
“韩非哪里来的自信,子房都无语了。”
也不知道张良这拙劣的演技是否有被韩非给看穿,不过韩非即便是看穿了也不会点破。
韩非对此却是哈哈大笑道:“知我者子房也。”
韩非说完之后在那两坨,不对是在安平君和龍泉君俩人的脚下花了一个长长的木板。“现在你看到了什么。”
“安平君和龍泉君站于木板的两端。”张良本就是绝顶聪明之人,举一反三对于张良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看来我的画功进步神速啊。”随后韩非在木板下面画了一个支点。
“这是一架天平。”张良已经开始明白了韩非的用意,如今的张良虽然显得稚嫩了一点,但是张良毕竟是张良,日后的谋圣,只要给张良足够的世间,必定能够快速的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