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道……天下的男子皆是薄情寡性之人,不可信!”听到邀月的话之后,小月的身子抖动得更加厉害了。
“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背叛移花宫!”邀月的声音之中带着七分的愤怒和三分的哀愁。
虽然邀月行事很霸道,而且也会经常因为某些事情而惩罚移花宫的婢女,但是再怎么说邀月也算是将这些人当做自己的家人了。
因为移花宫之中的女子除了一分部分是从山贼窝里解救出来的,其他大部分都是从人贩子的手中救下来的。
也就是说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和邀月还有怜星一起长大的,比如花月奴和花星奴俩人。
花月奴和花星奴俩人年龄二十出头的样子,而邀月和怜星比起花月奴和花星奴要大上几岁,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
可以说如果是在那些官府或者是商家世家的话,花月奴和花星奴俩人真实的身份就是邀月和怜星俩人的陪嫁丫鬟。
至于这个小月的身份虽然没有和花月奴还有花星奴一样,但是也算是和邀月还有怜星一起长大的几个丫鬟之一。
如今小月违背自己的命令竟然和一个男子生下了孩子,邀月在愤怒之余多多少少也有些怒其不争的意思。
最后邀月看着小月闭起眼睛缓缓道:“看着主仆一场的份上,你自我了断吧。”
邀月不是怜星,要是换做怜星的话,今日小月未必会死,但是邀月既然出现了,那么便说明,小月没有半点活着的可能了。
而小月很显然也知道这一点,看着眼前的邀月,小月似乎发现自己没有之前的害怕了,而是看着邀月带着些许颤音道:“多谢宫主。”
随后小月转头看了看江枫,又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孩子,对于死亡,小月已经不再恐惧了,现在的小月有的只有不舍而已,对江枫的不舍,也对自己孩子的不舍。
但是小月也知道,即便是自己再怎么不舍,也没有办法,在移花宫的人眼中邀月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没有人能够违背邀月的命令。
其实早在和江枫私奔的时候,小月就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只是为了江枫,小月愿意不顾一切,哪怕是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
看到小月看自己的眼神,江枫的心顿时碎了,但是江枫却是不能做什么只能不停的对着小月大喊:“小月!不要……你不能死!”
只是无论江枫如何的呼唤,小月的眼睛都已经闭上了,而且这一闭上就是一辈子。
这江枫虽然看着是个小白脸,也没有什么本事,不过也能算得上是一个男人,最起码江枫对小月的心是真的。
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小月,江枫纵身一跃来到了小月的身旁,缓缓的倒了下去,而在江枫的胸口处不知道何时却是插上了一把匕首。
看着身死的江枫,邀月和怜星也不免有些唏嘘,原本俩人还以为这世上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现在看来,眼前的江枫也不像其他的男人那么不堪。
不过邀月毕竟是邀月,虽然邀月对于江枫和小月的死有些感慨,但是这并不代表邀月就会人可他们。看着剩下的那俩兄弟,邀月对着怜星冷冷道:“怜星,剩下的就由你来动手了。”
“动手?”听到邀月的话之后,怜星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如今江枫和小月已经死了,还要对谁动手?不过随后怜星又想到了苏墨等人还站在一旁。随后转头看着苏墨。
不过等怜星看到苏墨的样子之后顿时面色一红,同时还下意识将自己的左足和左手稍微收敛了一点。
怜星很美,有着不输于邀月的绝色容颜和高贵的气质,但是和邀月的完美不同,怜星有她的缺陷。
那即使怜星和左手和左足都有略微的残疾,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
这是因为小时候邀月和怜星俩人爬到树上摘桃子的时候发生过摩擦,然后被邀月从树上推了下来。从而导致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怜星即便是拥有绝世的容颜和高贵的身份,但是依旧是有着淡淡的自卑。
如今看到苏墨之后,怜星有刚才的反应也正常。
而一旁的邀月见怜星久未动手,便有些不耐烦道:“你还在等什么!”
邀月刚才让怜星动手并不是让怜星对苏墨动手,毕竟事情还没有处理完,还没轮到苏墨,不过邀月见怜星呆呆的看着一个方向,也转头看了过去。
不过等邀月看到苏墨之后,绝美的脸上也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羞红之色。
的确邀月是一个女强人,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但是即便是这样,邀月依旧是一个女人,只要是女人便会有女人的情感,女人的爱好。
而恰巧苏墨正是女人的克星,虽然这个外号不怎么好听,但是却是真真切切的。而且邀月和怜星俩人还是十足的颜控。对于帅哥没有多少抵抗力的。
在原著中邀月和怜星俩人就因为江枫的容貌对其一见钟情了,甚至等到江枫和花月奴私奔之后,邀月更是嫉妒得发狂。
甚至不惜用钢针在自己的手臂和大腿上不停的刺着,因为只有如此的剧痛,如此的折磨自己,邀月才能够稍微减轻自己心里的痛苦。
可以说邀月和东方白是一类人,看似坚强,但是实则内心无比的脆弱,只要有人触碰到她的内心,很快就能够将邀月的内心完全的占据。甚至再也容纳不下任何人的地步。
就连江枫那种娘炮的容貌都能够让邀月和怜星着迷就更不用说是容貌远胜江枫的苏墨了。可以说在邀月和怜星这边,将颜值就是正义这条定律发挥得淋漓尽致的。
见邀月和怜星俩人呆呆的看着自己,苏墨对着两女微微一笑。而俩人看到苏墨的笑容之后更是面色一红,邀月看到苏墨身边的沙曼和牛肉汤之冷哼一声,将头转到一边去。
而怜星则是同样回了一个笑容,只是这个笑容有些牵强,而且又将自己的左手和左脚往身后藏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