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秦府家将叫上。”
薛仁贵手下的一团人马虽然归秦墨使唤,但他们毕竟是左武卫的人,薛仁贵和秦墨的威望是不是能够让他们对当朝的郡公打打杀杀,秦墨没有把握。
关键时刻还是要靠家将才行,家将就是一个家族的核心战力,而且忠心不二。
老秦府上有一百家将,秦墨虽然只是老秦的侄子,但也能支使得动。
然后秦墨的家将比老秦还多,都是左武卫退下来的老兵,还是通过老秦和尉迟老傻招募的。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军中将领一般会为避免皇帝的猜忌,不会招募太多的家将。
但秦墨则是没有这个担忧,因为他并不是军中大将,李二不担心他会造反,而且还担心秦墨保护中科院的人手不足,给派了一团人马,就连薛仁贵都给留下来。
秦墨手底下的家将,一部分都给派到各个产业去了,中科院里只留下了一百多人。
加上秦府的一百家将,有二百多人已经足够使用了。
左武卫那团人马叫去呐喊助威,助一下声势也好。
点齐人马之后,秦墨便带着他们在朱雀大街往张亮的府上狂奔而去。
张府虽然也在东市,但并不在胜业坊,不过距离也不远就是。
一刻钟的时间,秦墨一行人便到了张府。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起了长安城武侯的注意,马上把消息报给了长安县令。
长安县令一面派人跟着,一面亲自去长安府衙把消息禀报给长安令。
“你们是何人?此乃长安郡公府上,不可造次。”
秦墨到了之后,张府的守卫马上就发现了,于是站出来阻止。
“叫张亮出来见我。”
秦墨面若寒霜。
“放肆,你是哪家的小孩,竟敢直呼我家郡公名讳。”张府的门卫斥道。
“打进去。”
秦墨懒得和他一般见识,直接开打。
一声令下,早已按捺不住的薛仁贵一马当先,左右开弓,张府的那些家将虽然也是精锐,但如何能够挡得住他。
不消片刻,便倒了一地。
秦墨紧随其后,直接跟在后面进去。
“敌袭!”
张府的守卫吹响竹啸,张府的家将便涌了出来,足有五六十人之多。
“你是何人?怎敢擅闯长平郡公的府上。”张府为首的家将看着秦墨一伙人人多势众,不由得有点怂,不敢直接开战。
“本人秦墨,张亮呢,让他出来叫我。”秦墨冷笑道。
“我家郡公上朝去了,有什么事可等他回来再说。”张府家将却是想要拖延时间,本以为秦墨是哪家勋贵家人,没想到秦墨本身就是勋贵,秦墨的大名长安无人不知,以他的层次根本就不能对等说话。
“打。”
张亮不在,秦墨也懒得浪费唇舌,直接打完再说。
他今天不是来谈判的,而是来立威的,若是张亮知道他的身份,可能会认怂。
因为张亮就是一个无胆匪类,在武德四年的时候,刘黑闼作乱,李绩奉命讨伐,命张亮守卫相州结果见敌军势大,弃城逃走。
如果张亮认怂,秦墨可能会达不到立威的目的。
当然即使张亮认怂,秦墨也不会轻易放过他,抓走林展一家的家伙必须把手脚打断。
秦墨一方兵强马壮,张府一方势单力薄,很快就落入下风,被薛仁贵带人打倒在在地,躺在地上哀嚎。
“蓝田候,不知道张府有什么得罪你,要如此对待我等?”张府为首家将,被薛仁贵擒住,跪倒在地,脸上冷汗直冒。
秦墨虽然只是个侯爵,爵位比不上张亮,但张府的家将可不会认为自己郡公比秦墨位高权重。
现在长安的勋贵圈子里,谁不知秦墨是李二最宠信之人。
而且秦墨的族叔是秦琼,赵国公长孙无忌还是他岳父,尉迟老傻和程咬金也和他交好。
就算不说李二,这里面随便拿一个出来都不是张亮能够惹得起的。
“张亮好大的胆子,竟敢觊觎我中科院的发明,还抓走我中科院的学生。”秦墨冷笑道,“今日若不给你们一个教训,只怕世人还以为我中科院好欺负,是可以随意搓圆捏扁的。”
“蓝田候,这这只怕有什么误会。”张府的家将道,“我家郡公一直吩咐我等不可得罪蓝田候,我等怎么敢抓走中科院的学生?”
“误会?”秦墨冷笑,指着贾路仁道,“中科院的老师来找你们张府评理,你们还打了他一顿,你们眼里可有把我放在眼里?”
“把他们一条腿给我打断。”秦墨下令。
先立威再找人。
一声令下,老秦和他的家将立即施展狠手,把张亮的家将敲断一条腿,一时间,惨叫哀嚎之声传播整个张府。
今日过后,想必再无人敢轻易打中科院的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