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命李淳风择了一个吉日,宣布海军学院开学。
日期定在11月22。
对于这些东西,不说李二,就是秦墨,在后世搬入新房的时候都会择一个好日子。
这谈不上迷信,只是反应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关中到了11月,已经寒风凛冽,冷得人直哆嗦了。
侯府里面,秦墨已经开始指挥着厨子们开始杀鸭拔毛了。
“夫君,你在做什么?”
李丽质、襄城、郑丽婉,长孙无忧等人在一旁看着。
“杀这么多鸭子做什么,府里又吃不完。”长孙无忧不解的问道。
“做羽绒服啊!”秦墨笑道,“给你们每人都做几套。”
“羽绒服是鸭毛做的?”长孙无忧很意外的道。
李丽质也道,“呀!原来羽绒服是鸭毛做的。”
此前,秦墨已经给她们送给羽绒服,但是她们这几年不停的长身高,已经不合适了,只能给她们做新的。
“原来羽绒就是鸭子的羽毛和绒毛做的。”襄城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除了李丽质等人,老秦一家子,李二一家子,老阴货一家子,武士彟一家子,秦墨都让人做了几套给送了去。
然后他还给孙思邈送了几件过去。
“老道身体强壮得很,不用这些东西。”孙思邈看到秦墨送来的羽绒服,不屑一顾。
这老道在别人已经裹上棉衣的时候,他还是穿着一件麻布道袍。
托秦墨的福,天下的百姓都能够穿上棉衣了。
不过相对于棉衣,秦墨更加喜欢轻便的羽绒服。
“孙神医老当益壮,佩服。”秦墨笑道。
孙思邈瞥了秦墨一眼,“少年人要戒之以色,虽然你年轻力壮,也要节制有度,老道观你脚步轻浮,必是纵欲过度。”
秦墨尴尬的道,“孙神医说的是。”
李丽质和襄城又把她们的通房宫女推了过来,现在秦墨就是一头拼命犁田的老牛了。
孙思邈道,“老道有房中术,你拿去练练。”
这老道的房中术可是历史上有名的。
“孙神医这是看不起我?别说现在只有八个,就算再来八个,我也能应对。”秦墨傲然道。
“你不要就算了。”
“孙神医的好意,我岂能辜负?”秦墨一脸正色的道。
.......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便到了11月22。
长安城已经下了两场雪了,近的一场雪是三天前所下,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银装素裹,别有一番风味的。
小孩子们在雪地里的撒欢,堆雪人或是打雪仗。
而一大早,秦墨就和李二等人前往长安城外的海军学院主持建校仪式。
所谓的建校仪式,就是大唐皇家海军学院正式挂牌。
一行人辰时,也就是早上七点出发,巳时抵达海军学院。
对于海军学院的建立,李二十分的重视,三品以上的文武官员释数到场。
为此,李二罢朝了一日。
“看来陛下对于这海军学院极为看重,竟然亲自担任院长。”
官员们皆是窃窃私语,互相讨论,心中也是有着各种算计。
裴仁基凑到秦墨面前,询问道,“某家小儿如今正在书院读书,某有些犹豫不是应该让他从军,抑或是让其将来做一个文官?”
这老儿就姓和郑丽婉父亲郑仁基不一样,然而后者乃是谦谦君子,这厮却是个老流氓。
“裴行俭?”
“正是。”裴仁基问道,“蓝田侯认识小儿?”
秦墨随意的笑道,“裴公之子,我怎么也得留意一下。”
裴行俭乃是大唐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名将,秦墨岂能不知。
在裴行俭进入中科院学习的时候,他就开始留意他了。
当初王玄策来长安的时候,秦墨向李靖推荐他的时候,也曾经想过让裴行俭也向李靖拜师的。
但是最后考虑到裴行俭实在太小,就暂时没有实施。
裴行俭自觉得有面子,大笑拱手道,“蓝田侯客气了。”
接着,他又叹道,“某本来打算让他当一个文官,享受富贵,但是却发现其于军阵一途更有天赋,实在不忍心埋没。”
秦墨平淡的问道,“裴行俭已经熟习兵法了?”
裴行仁基自豪的道,“不是某自吹自擂,老夫的兵法他已经全部学会了,某已经教无可教了。”
秦墨搜了一下网络,才惊觉,裴行俭今年已经十五岁了。
是时候让裴行俭登上历史舞台了,薛仁贵十五岁时候已经在草原上随同李靖攻打突厥人了。
“那裴公是怎么打算的?”秦墨问道。
裴仁基小声的问道,“究竟是大唐皇家军事学院有前途,还是这海军学院有前途?”
那些老货们也纷纷侧耳来听秦墨的回复。
秦墨笑道,“大唐未来扩张的方向就是海洋,若想立功,自然是海军学院为优。”
“那就让某那小儿来海军学院学习好了。”裴仁基笑道,“到时候海军学院招生,还望蓝田侯行个方便。”
秦墨摇头道,“我看裴行俭骨骼惊奇,于兵法一道还能大有长进,不如等卫国公回来,拜他为师好了。”
“当真?”裴仁基惊疑不定的看着秦墨。
秦墨笑道,“当然,我看人的目光还是有的,大唐军方未来的大旗就靠薛仁贵、王玄策和裴行俭了。”
裴仁基顿时大喜,“小儿能得蓝田侯看中,实在是三生有幸。”
李靖号称军神,无数将门子弟想要拜在其门下而不可得。即使侯君集有李二的旨意,也未能学得其精髓。
秦墨有伯乐之称,所看中之人无一走眼,王玄策本来籍籍无名,但却被推荐拜入李靖门下,如今在西方也是战功彪炳。
有他的推荐,裴仁基拜入李靖门下学习兵法,必定是不成问题的。
“蓝田侯,某家小儿也精通兵法,不知能不能也向卫国公推荐?”
军中那些老货一听,也纷纷凑了过来,“蓝田侯,某家儿子也是兵法奇才。”
“陛下叫我了。”秦墨不搭理他们,驱马上前。
秦墨走了,裴仁基却被老货们围了起来,“老裴,你个龟儿子走了狗屎运,今晩一定要请大家喝酒。”
“一定!一定!”裴仁基也是笑得合不拢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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