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章送处默使安西
当然除了香烟之外，还有一样东西十分流行，那就是炒菜。
大唐的食物不是蒸就是煮，连蔬菜都是丢锅里煮汤，于是秦墨的炒菜一出来，就大受欢迎，风靡整个长安城，没吃过炒菜的唐朝土鳖们立刻惊为天人。
所谓上行下效，李二等大唐高层这么喜欢，于是很快就在长安的权贵圈子里流行开来，继而向普通的老百姓扩散，以至于以前权贵不屑一顾的猪，现在是身价大涨，而且经常是一猪难求。
身为权贵，招待客人，如果连炒菜都没有是会令人笑话的。
炒菜需要铁锅，于是长孙无忌这老阴货家里的铁料差点卖断货，整天笑得跟弥勒佛一样。
秦墨和李承乾等人蹲在院子里抽烟，这画面太美了，以至于老秦不敢来看。
老秦总觉得这场面有些不妥，但又说不来为什么。
秦墨当然不会告诉他，儿童不能抽烟。
李承乾一脸陶醉的喷云吐雾，十分享受的样子，“对了，丽质和李敬托我给她们带两根烟回去，她们也想试试。”
秦墨闻言，头冒黑线，脸上表情一僵。
李丽质才七岁，李敬也就是未来的清河公主，在国子监很执着的跟他索要奶糖的那个小萝莉，今年才三岁。
想想两个小萝莉抽烟的画面，秦墨表示，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
在未来，女人抽烟会被当成小太妹的，如果李丽质和李敬也学抽烟，只怕会很快在大唐的女子之中流行，想到这种可怕的场面，秦墨马上拒绝道，“不行，抽烟对女子发育有影响，将来会生不出孩子。”
只能尽量把这种可怕的后果夸大，反正没人知道香烟是什么玩意，他喜欢怎么说都行。
正在喷云吐雾的李承乾等人闻言皆是一惊，“抽烟将来会生不出孩子？”
在古代传宗接代是一件根深蒂固的事情，于是他们各自夹着香烟，不敢抽了。
秦墨摆手道，“无事，这香烟属阳，女子是属阴，有冲突，男儿抽烟无影响，不抽烟如何显示出我等男儿气概。”
他这是张着眼说瞎话，但李承乾等人信了，于是又很愉快的喷云吐雾了。
“可惜丽质她们无福消受。”李承乾很惋惜的道。
秦墨道，“无事，待会你带些奶糖回去给她们。”
女孩子嘛，就该吃吃甜食，学人抽烟是要不得的。
李承乾点头，又道，“今日除了来你这抽烟，还有一件要事，就是送程处默上路。”
秦墨暴汗，送程处默上路？这话怎么说得好像程处默要死了一样。
程处默道，“我三日后就要跟随我家大人启程前往陇右军中历练，不能陪大家伙耍了。”
大人在唐朝是对父亲的称呼。
秦墨道，“既然如此，今日就在秦府聚聚，我做些拿手好菜招呼大家。”
然而长孙冲道，“今日说好了我做东的，我家也有炒菜。”
这厮对秦墨有些敌意，因为李丽质对秦墨太亲近，经常把他挂在嘴边，于是长孙冲很嫉妒。
程处弼撇嘴道，“你家的炒菜是跟我家哥哥学的。”
长孙冲道，“我还准备了上好的三勒浆。”
于是从小就是酒鬼的程家三兄弟很心动，程处弼道，“你家的牛自杀吗？”
为了不认输，长孙冲道，“今天我家牛自杀。”
秦墨这么大的人了，自然不会和一个小屁孩一般见识，于是大家都去长孙冲的别苑搞宴会。
至于为何不去赵国公府，那是因为老阴货在家，长孙冲无法作威作福。
烹牛宰羊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杀牛杀羊杀猪，喝酒。
这群小屁孩对于程处默前往军中很舍不得，因为程处默是个孩子头。
程处亮道，“大哥走后，无人带我等前往平康坊耍乐了。”
平康坊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风流薮泽之地，简单的说就说勾栏，青楼。
这么小就学人嫖娼，这真的好？
然而大唐的人民表示这很正常。
“小冲子没去过吧，哥哥带你去见识一番。”
程处默借着酒性哈哈大笑，让长孙冲无比脸红。
“怎么不敢去？”
长孙冲只是一个九岁的小屁孩，如何受得激，马上道，“如何不敢？”
“你们呢？”
程处默道。
为了表示自己的英雄气概，李承乾和李台自然不能退缩。
于是大家决定，吃完饭之后就嫖娼，呃，不，是去看看，体察民情。
这里除了程处默，其他人都是没发育的孩子，即使有心也无力。
带着太子去嫖娼，被李二知道，怕是会被吊起来打，秦墨默默道。
然而作死的是程处默，而且他皮糙肉厚，打一顿又不会死。
不用怀疑，李二是肯定会知道的，那些侍卫一定会向李二禀报的。
然而秦墨很想去青楼看一看。
“秦大郎，你号称诗仙，可否为处默兄做一首送诗。”长孙冲不愧是老阴货的儿子，简直是一个小阴货，古人送别诗喜欢装逼，就是作诗，但长孙冲完全就是对秦墨诗仙的外号不服。
然而作诗完全难不住秦墨。
李承乾道，“是极，有酒无诗实在太可惜了。”
秦墨道，“也好。既然如此，那我便为处默做一首。
《送处默使安西》
京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是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秦墨改了标题，还有把渭城改成京城，这首诗既不刻画酒筵场面，也不直抒离情别绪，而是别具匠心地借别筵将尽、分手在即时的劝酒，表达出对友人的留恋、关切与祝福。
这和程处默去的地方一致，也是秦墨对他的祝福，当然不是什么军中凶险有老程保护，他没啥凶险，最多是吃点苦头。
秦墨祝福的是，他不要因为带太子去青楼的事情被老程吊起来打。
若是程处默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一定会直呼秦墨是损友。
“好诗！好诗！”
李承乾等人皆是赞同，长孙冲也不得不服。
“小弟敬哥哥一杯，一切顺利。”秦墨举杯。
“好兄弟！”
程处默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