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要这么做？”
见苏牧三番两次的逼着那些老将重组方阵，演武场下的那些人实在是无法理解苏牧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是要羞辱那些老将，非要用这种方法？
自取其辱吗？
“他的底气来源于哪里？”
看到那些老将再度组成方阵，众人转头看向苏牧，更是无法理解，就算苏牧实力够强，那也只能在彻地境后期以下逞逞威风，老将方阵，别说彻地境后期了，彻地境巅峰来了都破不了！
但下一刻，他们就知道苏牧的底气来源于哪里了！
“好强的属性力量！”
看到苏牧一边高温，一边极寒，众人都是一个寒噤，在杀方宏的时候，苏牧还没有使用出真正实力！
而这，才是苏牧的最强力量！
“噌！”
“怎么可能！”
就在他们惊骇之时，突然一些人跳起来，比在场其他人更加惊骇的望着苏牧！
众人心头一震，看着冲出去的那些人，眼睛直接暴瞪！
这些人，可全都是通天境强者，其中就包括李监正和那些大监司！
“他们，怎么了？”
通天境以下的人集体蒙了，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能把那些通天境吓成那样？这其中有什么他们看不到的东西？
“怎么会这样……”
“他才，才彻地境三重啊！”
“他是怎么做到的！”
那些通天境，望着苏牧都是满脸艰难，不可置信的喃喃。
听着他们的喃喃自语，其他人顿时抓耳挠腮了起来，打什么哑谜啊，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说清楚啊。
“诸位大人，你们到底看到了什么，能跟我们说说吗？”一个天骄实在是忍不住，大喊着问道。
那些通天境强者沉默着，半晌后才开口。
“苏牧，领悟了剑势！”
剑势？众人愣了一下，随即惊得眼睛一瞪，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牧。
“他不是说没有领悟剑势吗？”
“怎么突然就成了剑势了？”
不过他们的惊骇并没有持续多久，剑势虽强，也很高大上，但比起冰罡和火罡，就显得平平无奇了，并没有那么吓人。
但那些通天境却依然是无比惊骇，就算苏牧提前具备了属性力量，就算这是一个惊世骇俗的事情，但他们都没有修炼到丹元境去，更没有领悟过属性力量，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剑势不同，他们要么领悟过，要么没能成就，对于成就剑势的难度都非常清楚，而他们通天境都难以做到的事情，却被一个少年做到了，还是在彻地境做到的，岂能不惊骇！
“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妖孽！”华馨月望着苏牧，震撼的捂着小嘴，她以为苏牧指挥队伍攻破老将方阵就已经够妖孽了，可万万没想到那只是苏牧展现的冰山一角而已！
她现在愈发感觉她爷爷的选择是对的，毕竟活了那么多年了，看人不会错。
“归宗！”
演武场上，苏牧可不会去管众人有多震撼，目光冷厉的挥舞着赤玄剑，冰火剑不断涌现，融合着剑势剑意，不断汇聚在赤玄剑上！
“叮铃铃……”
霎时间，赤玄剑就变成了一把闪耀的巨剑！
“开！”
挥舞着巨剑，苏牧暴喝着劈向老将方阵！
攻破方阵，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以点破面！
但这个以点破面要非常迅猛，不能让方阵里的任何人反应过来以及支援，这样才能做到一击击溃！
“喝！”
方阵之中，五十九个老将暴喝，疯狂涌出体内所有力量，全部加持在盾牌之上！
没有一个人将力量用于保护自身，全力防御！
他们绝不会让苏牧一人破开方阵！
苏牧也绝不可能破开他们的方阵！
“铛！”
“轰隆！”
演武场下的众人，听到巨响的轰鸣脸上闪过痛容，立马捂住双耳，只觉耳膜都被震痛、撕裂！
“哐当！”
盾牌的撞击声响起，下一刻，破裂声不断蔓延！
“咔嚓咔嚓……”
“啪！啪！啪……”
“嘶！”
腾空的那些通天境强者，看着这一幕齐齐骇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那些老将手中坚不可摧的盾牌，竟然块块破碎，化为碎片飞溅在空中！
“砰砰……”
紧接着，那些老将全部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全部喋血！
甚至，无一人清醒！
全都昏死过去！
而这就是不给自己加罡气铠甲防御的代价！
一旦方阵盾牌一破，他们就和没了壳的乌龟一样，脆弱至极！
“轰隆！”
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只见演武场中央，出现一道长达二十多米的剑痕沟壑！
“娘的，他还是人吗！”
那些通天境，直接看的头皮发麻！
他们此刻甚至都怀疑，苏牧才是通天境，是在场唯一的通天境！
这么恐怖的破坏力，简直令人发指！
“卧槽？卧槽！”
接近着众人看到这一幕，惊得直接跳了起来，无论地位高低，全都是骇然失色！
这一幕给他们带来的震撼，胜过以往所有！
苏牧就如神一般，无敌，碾压！
这一刻，场上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因为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更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苏牧的变态实力！
“呼……”
“锵！”
苏牧长吐一口浊气，演武场上，就只有他利剑收鞘的清脆声。
“这个说法，够了吗？”扫了一眼全部昏死过去的老将，苏牧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转身看向被吓傻的管家。
“管家，我们该走了，不然王爷都等不及了。”
淡淡的语气，仿若刚才这一切，只不过是再小不过的事情。
管家看了一眼那些老将，满脸呆滞，眼睛圆瞪的转身离开，浑似一个行尸走肉。
“管家，走错了吧，那边是去外院的。”
苏牧脚步一顿，无语看着管家，别告诉他王爷的书房是在外院。
“啊？走错了吗？”管家走了好几步才回神，看着去往外院的路，脸上扬起讪然，他做了王府管家这么多年，居然连路都不认识了。
苦笑着转身，看向苏牧，苦笑更甚，要不是你把他吓成这样，他至于连路都走错吗？
“苏公子，这边请。”管家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震撼后对苏牧抱拳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