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死去的茅山师父(2/7求订阅!)
茅山是分为内门与外门的。
外门是俗世的道士们居住的地方,他们只是念诵道经,但并没有修行过法术,专门负责接待香客,操持道观的建筑与景物。
就类似于是员工,每天上班打卡,做分配下来的工作,然后每个月领取俸禄。
每当逢年过节就会下山,去帮一下大户人家祈福之类。
这些外门有个专门的称呼,叫“十方丛林”
而内门,则是真正修行的地方,道法相传,掌门执教。
因此又被叫做“子孙庙”,讲究的是代代接续,香火不断。
内门从不对外开放,甚至外人根本就看不见,找不掉,自然也就无法进入。
所以当今世上,有无数寻仙仿道之人,就算是走遍了名山大川,游历了茅山龙虎这些名门大派,也找不到真正的仙人,只能看到十方丛林,普通的道观寺庙。
其实不仅仅是茅山,天下所有的玄门都有内门与外门的划分,泾渭分明。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徐真会如此急切,但张大胆也没有多说什么,休息了一阵子之后,便带着他前往十里镇。
毕竟自己走的也够远了,那27个什么灾的,也应该消除了吧。+
十里镇商行。
苏墨走出门口,看着手中的地图略有感叹。
就这么一张地图,花了他足足七十个大洋!
不过也算正常,毕竟不是后世,这种时代,标注细致的地图足以算得上是珍惜品,甚至有一定的战略级价值。
镇子小且偏僻,地方贫瘠,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随便吃了两碗豆腐脑,苏墨便回到了客栈之中。
其实以他现在的境界,根本就不再需要吃饭的。
不过对于苏墨这种活了两辈子的资深吃货来说,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如果不去尝尝这个地方的饭食.....总感觉有些亏了!
“张大胆?”
看着等候在自己门口的胖子,苏墨挑了挑眉,目光又转向他身后站着的那个精瘦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一身破布衣服,看起来形象邋遢,跟讨饭的没两样。
但是精神饱满,眼泛精光,眉宇间更是透出一股凌然正气,显然是个有法力在身的修道之人。
“您......”
看到苏墨的瞬间,徐真便感应到了他身上那股涌动的强大法力。
刚准备开口,苏墨却摆了摆手,看了一眼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进去说吧。”
他打开房门,引领两个人走入屋子里,然后轻轻挥手。
房门关闭,两把椅子也飞到了两人的身前,桌子上的茶杯自动摆好,热水从茶壶之中飞出,流入进茶杯之中。
张大胆面露惊奇之色,而徐真更是神色激动,站起来行了个道礼:“晩辈弟子徐真,见过茅山前辈!”
以前便说过,茅山里面划分,一是以入门时间,第二才是以年龄划分。
而徐真只是跟着一个内门弟子学习,类似于文着九叔这样,还不算真正的入门弟子。
“你师父是谁?”苏墨开口问道。
“我师父名为广正风,孙庙中的弟子辈,于三年前去世了。”
“广正风。”
苏墨脑海里约莫有了点印象。
毕竟内门的人数很少,所有弟子加起来总共也就一百个出头,他在子孙庙里生活了二十年,自然都认识。
看着徐真殷切的模样,苏墨轻声道:“茅山内门,紫霄大真人座下真传弟子,苏墨。”
“真传?”
徐真愣在了原地。
他自然听师父提起过掌门与真传的事情,却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么一处偏僻的小镇子里遇到。
苏墨运起灵气,额头上猛然浮现出了一枚符印。
这个符印基本上没有任何实际作用,唯一的用处就是一个身份证明。
“拜见真传!”
见到符印的瞬间,徐真再也没有丝毫怀疑,两手抱拳,右手竖起剑指,然后高高举在头顶。
“嗯。”苏墨道:“这镇子里除了你之外,应该还有其他修行茅山法术的人吧?”
“对。”徐真点点头:“还有我的师兄,名为钱开,真传是如何知道的?”
苏墨瞥了张大胆一眼:“因为这胖子昨晩被人以茅山术做法加害,如果不是恰好被我碰到,这会儿早就凉了。”
“茅山戒令之中明文规定,不得以法术残害良善之人,这胖子虽然做事情不知死活,但本性善良,也没干过坏事。”
苏墨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而徐真也叹了口气:“我劝过师兄很多次,他非但不听,还与我反目成仇。如今既然被真传碰上,那也算是他的报应吧。”
他以前也听自己师父说过,真传弟子监察天下茅山弟子,手里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苏墨看着他道;“你那个师兄如今在哪?”
“这个......”
徐真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
“不过他今晩肯定还会再次出手的,咱们到时候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他藏身的位置了。”
“嗯?”
苏墨挑眉:“你就这么确定?”
徐真闻言笑了起来,只是笑容十分尴尬:“唉,说来惭愧。”
“我师兄虽然贪财如命,师父死后做事情便不择手段,但他身上却有一个最为显著的有点......那就是十分具有职业道德。”
“他收了别人的钱,就一定会做法搞死这个胖子,否则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听到这话,苏墨的表情也有些古怪。
这年头,连坏人都看中483自己的职业道德了。
听着两人的谈论,旁边的张大胆却慌了起来:“啊,这么说,我还是要倒霉啊?”
“放心。”
徐真瞥了他一眼:“师兄的法力的确比我高,要是以前的话你九死一生,但如今既然真传在这里,你就不必再担心了。”
他刚才隐约感受过苏墨身上的法力,只能有一个词来形容:磅礴若山海!
自己那个师父跟他比起来,就如同是蚂蚁跟大象之间的区别。
张大胆看向苏墨,回想起昨晩的事情,居然也平静下来,居然有心思吃起了桌子上的糕点。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胆大包天,还是没心没肺。
“你师父葬在哪儿?”苏墨突然问道。
徐真指着一个方向:“就在镇子外面的一座小山上。”
苏墨循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他的故乡?”
“不是。”提起自己的师父,徐真脸上闪过几分伤感:“师父他是与一只僵尸搏斗而死的,我们始终不明白他老家在哪儿,只能就近葬在荒山之上。”
苏墨也叹了口气:“带我过去吧。”
“我正好过段时间要回茅山,顺便把他的尸骨带回子孙庙里面安葬。”
“多谢真传!”
徐真又恭恭敬敬的行了个道礼,满脸感激之色:“那真传请随我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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