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飞往斯德哥尔摩大约需要十四到十五个小时，虽然中途不需要转机，但也足够疲惫。好在头等舱的座位很多，虽然比不上A连这样的土豪，拥有独立的卧室和浴室，但也不算太差。

　　头等舱的空间也不大，严格来说，每个人大概只有两平方米左右的地方。不过东航对这两平方米的空间设计得非常出色，不会让人感到拥挤或压抑。

　　相比经济舱，这里要舒服得多。虽然在硬件设施上，东航无法与A连这样的土豪相比，但在服务方面毫不逊色。

　　比如，林楠登机后，立刻有空姐蹲下来帮他换拖鞋，然后换上舒适的拖鞋。说实话，即使是林楠，看着空姐温文尔雅地帮自己换拖鞋，也会忍不住产生一丝小小的虚荣感，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相比之下，A连的服务细节显得粗糙多了。

　　......

　　十四到十五小时的飞行，两人不可能一直聊天，胡七和徐静也没有那么多话可说。聊了几句后，林楠调整了一下座位，以一个非常舒适的姿态靠在椅背上，手里拿着一本数学书随意翻阅。

　　《Multiplicative Number Theory I: Classical Theory》，作者是蒙哥马利，数论界的众多大佬之一。林楠决定在旅途中学习数论，因此这本书肯定要好好阅读。

　　片刻之后，林楠侧脸微笑，伸手从包里拿出一本书，同样舒适地靠在椅背上，认真地看着。她和其他那些贪图财富的女人不同，金钱或者高品质的生活只是她的追求，而不是生命的全部。

　　不知过了多久，刚才那位空姐微笑着走进头等舱，开始分发菜单。接过菜单，林楠粗略地浏览了一下，有些失望。食物种类少得可怜，即便是主菜也只有三个选择。反倒是酒单上的选择更多，还有几种东航特有的鸡尾酒。

　　迅速点完餐后，林楠拿起酒单开始调配鸡尾酒。作为一名富豪，学会调酒是一项基本技能。开胃菜是一道清蒸去壳虾，面包则是标准的法式长棍，搭配起泡沫酒应该不错。冷盘是鲑鱼烟熏配豆泥饼干，嗯……搭配香槟如何？正餐是澳大利亚冷切肉，那么就是波尔多木桐了。

　　......

　　虽然宋娜不是专业的调酒师，但她上次跟着林楠去UV紫外线餐厅吃过饭，也算增长了一些见识。凭借出色的记忆，她干脆用上次吃饭时的调酒方法来调制。点完餐不久，空姐推着餐车过来布置餐桌。

　　看着空姐的制服，林楠不禁皱眉。有意思，这位空姐竟然换了一身女仆装。经典的黑白制服搭配高跟鞋和肉色丝袜，显得很有韵味。乖乖，东航也太会玩了吧！

　　旁边的宋娜见状，似笑非笑道：“后悔刚才拒绝人家了吗？”

　　听到这话，林楠调侃道：“敢逗我，很好，以后你的衣服就归你劳动了！”

　　换成其他女生，此时可能会害羞地说不出话，或者撒娇求饶，或者傲娇地不屑一顾。但宋娜不一样，只见她眼睛一亮，有些惊讶地笑道：“真的吗？”

　　表情没有丝毫诱惑力，却让林楠心神荡漾。话说回来，宋娜穿上女仆装，谁能受得了呢？

　　当然，也只有胡七和徐静这种人才会把女仆装当成劳动服穿，到时候学姐和同事们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很快，空姐依次布置好餐桌，接着端上食物。林楠对飞机上的食物并没有太多期待，一是因为条件有限，再牛的大厨也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厨艺。二是因为在空中，人的味觉会受到影响。

　　一顿饭在谈笑中结束，饭后林楠继续看书，偶尔和宋娜聊几句。有了宋娜这位大美女相伴，原本十几个小时的无聊旅程变得有趣多了。

　　......

　　渐渐睁开眼，客舱里异常安静。昏暗的灯光下，宋娜睡得很香。林楠坐起身，按下按钮。很快，一位空姐微笑着走过来。“林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空姐半坐在旁边的座位上，温和地询问。

　　林楠伸了个懒腰，问道：“现在几点了？”

　　空姐回答：“帝都时间凌晨1点32分，斯德哥尔摩时间晚上7点32分！”

　　“还要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

　　“飞机将在53分钟后降落。”

　　空姐细心提醒：“林先生，目前这个季节，斯德哥尔摩夜晚的温度会降到零下3度，请注意保暖。”

　　“谢谢！”

　　送走空姐后，林楠带上洗漱用品去洗手间刷牙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