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不同年代的鱼 第一零八
无论如何注意,就会发火,就会觉得为了中国文学而堕落。而不是渴望,看到希望,或者渴望看到渴望。就像“羊羔体”,给一个初中生看。结果初中生也问,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连我写的东西都不如。当知道这是获奖作品时,就大呼小叫,这样的字迹也能获奖?开玩笑吗?知道都是真的后,才说,那些评委也是瞎了吗?不是说,给他们钱就能这么做,即使是欺骗,也要差不多才行,怎么连骗都不想骗了?
这正是现实情况。普通人知道不对,也是反对,但没有一点作用,毕竟说了不算。那些评委,能够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正是非常厉害的。他们能够紧跟潮流,毕竟没有人会让他们感到烦恼。他们拿到钱,就可以肆无忌惮。至于是否获奖,也不重要,这样他们就有钱了。获奖的作品也是如此。
恩说:“还真是。很多媒体也被资本控制了。”
我说:“控制媒体,就相当于控制了一个国家。这正是他们的资本所在。”
我这是非常讽刺的说法。毕竟我无法改变什么,也没有办法改变任何事情。就像资本主义进程,只能让少数人富有,而不是大多数人,让国家真正进步。很多人经历的苦涩,是许多人都走过的路。即使知道不对,也无法改变什么。
恩说:“获得国际奖项?”
我说:“不贬低中国人,你觉得外国人会把奖给你吗?他们只是钱多花不完而已。就像诺贝尔文学奖,有一个法国作家也没有去领奖。为什么?很简单,因为诺贝尔文学奖的政治倾向非常严重。我们看到,或者说很多人看到,仅仅诺贝尔文学奖的影响力,就足以说明问题。所以,当普通人觉醒时,会觉得其中有问题。这就是现实。”
恩说:“还真是。”
我说:“这里的事情,不可能轻易出现。可以说,很多时候,是我们太天真了,没有考虑到更深层次的问题。就像那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人,总是赞美外国人,总是觉得外国人好。即使是日本侵略军军官,也觉得美好,觉得有教养。也是赞美日本人,觉得美国扔原子弹无所谓。却没有想到,当时日本人训练八九岁孩子进行军事训练,以中国人为目标。说句难听的话,他再怎么努力,也没什么错。”
恩说:“这么糟糕吗?”
我说:“你怎么想?在文学中,有很多种类型。如果不以歌颂为主,也不可能知道,在作品中,中国人一点好事都没有。好事都是外国人做的。你是不知道,还是认为别人不知道?而这样的人,是非常具有代表性的。毕竟他们看起来,亡国奴不能做奴隶。与明清之际的文人相比,相差无几。”
恩说:“坏事比好事多。”
我说:“可能是这么说。明清之际的文人,有代表性的是东林党人。东林党的领袖是钱谦益。清朝刚来时,他就跪在城门口,迎接清军进城。所以,他一直让清朝统治者感到鄙视。像这样的文人,只会带来耻辱。而在那时,被视为奸臣的阮大铖,却为抗金而死。这就是差距。你觉得现在文人,那些文学奖,会有多少人为了国家而战?当侵略者到来时,他们会跪下,毕竟亡国不能做奴隶。”
恩说:“好像有些人没有什么好结局。就像王精卫,也没有什么好结局。”
我说:“王精卫影响了很多人的想法,毕竟他投降了。不过,也不知道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作为国民党的二号人物,想要风得风,想要雨得雨。结果却成了日本人的狗。做狗,谁知道日本人会不会尊重他?”
恩说:“一个日本小队长,就能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我说:“事实上,他仍然是狗。就像今天一样。这些文人觉得,他们可以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也不知道他们的妻子、女儿或儿媳会不会为这些侵略者服务。不过,对他们来说,也会感到荣幸。毕竟侵略者是他们的主人,他们是侵略者的狗。作为一条狗,应该是感到荣幸的。”
我是一个狗,对国人露出獠牙,对外人却摇尾巴。这种表现很有代表性。如果反对侵略者,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吗?可能吗?想和不想。只有让坏的日本人,才能得到他们的主人的认可,才能获得文学奖。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很多人都觉得这样的人让人愤怒。不过,没有用处,毕竟说了不算,只能听他们的声音。想反驳,也不可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只能看到这些人留下丑陋的足迹。
我想反对,但没有能力反对。毕竟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也就无法改变。用一句话来说,有时候,也不想接受,毕竟有些事情很糟糕。但又不得不接受,那些事情会留在心里,不能再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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