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不同年代的鱼 第一零七章
他说:“不是美好,而是苦涩,但她尊重我的选择,也知道甜蜜和苦涩。看看恩如,‘我们接触,可能会引起她的嫉妒。我不想让她多想,才这样。’”
恩如说:“她不在乎吗?”
我想苦涩,她想在乎,却无法对我进行控制。毕竟她并不是养我,我的自由属于我自己。我和她的关系也是一笔混乱的账。从未对婚姻抱有向往,也没有对婚姻的渴望。只是两个缺乏爱的人,彼此依偎,寻找慰藉。
即使是为了慰藉,我们也在一起,应该相互尊重,而不是苦涩给她带来的沉重。她的想法我不知道,也不觉得烦恼。不过,与恩如走得过近,肯定会让她感到不舒服。看恩如,我说:“她不在乎。”
恩如说:“有这么大方的女人吗?”
不是说有这么大方的女人,而是苦涩,接受了一个非常不切实际的婚姻,这让我觉得,时间顺序,可能会出错,这也让我觉得很苦涩。如果没有时间上的错误,我就不会认识她。然而,让我想到的是,没有张含月,就没有可能认识她。
如果没有时间上的错误,我和张含月会认识吗?还是会各走各的路?张含月是一个非常漂亮的人,在哪里都会引人注目。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很普通,与张含月接触?那时,张含月是夫人,不可能多看我一眼。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会因为生活而突出。
会有见面的机会吗?还是没有?
答案是非常肯定的。即使现在,我的公司是“昙花一现”,与康达公司相比,并没有多少优势。但是,我的公司是独一无二的,没有其他人掺和。而康达公司有很多人掺和。这就是区别。
换个角度考虑,即使昙花一现很有名,可以与康达公司相提并论。问题是,这样会让张含月多看我一眼吗?可能吗?这是不可能的。我也很清楚,也觉得无奈。当时,与张含月相识,是因为她是亡魂,正在寻找慰藉。
如果我有意接近,就会让张含月反感。如果那时我知道张含月的身份,也会尊重她。那样就不会有机会接近张含月。我也不可能想让张含月出售股份。毕竟我不可能这样做。
因为我什么都不了解,所以没有任何烦恼。才能告诉她怎么做。后来,张含月知道我不了解她的身份,才会这样。但我在想,是哪个地方做得不好,让张含月感到失落,才会这样离开我。
我说:“你没见过。”
恩如对此表示怀疑,认为吕奇很大方。可能是她觉得吕奇想要摆脱我,故意这样做,让我和恩如接触,这是一个借口,也是为了不给我分辨的机会。从此,很多事从我接触恩如开始变得支离破碎。这是富婆的想法,也不允许我挣扎。
还有,她也可能认为我是自由的。但是,被包养的人,能自由吗?还要求人权吗?就像有人曾经说过,你突然告诉我你有十八个私生子,我问你是谁说的,你说保密,这不是流氓行为吗?我觉得恩如也会这样想。
她认为只有摆脱我,她才能不在乎我。如果不想摆脱我,就不会这样。我还没有想分开,这让她觉得很难受。我无法判断,这是你的失落,还是时间在交错。反正你的想法有误,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恩如与我无关,我没有必要解释。
恩如说:“是我见识浅薄。”可能是觉得纠缠没有意义,就换了话题,“你喜欢什么书?”
我说:“我最喜欢的是《三国演义》和《红楼梦》。”
恩如说:“最不喜欢的书是什么?”
我说:“最不喜欢的也是《三国演义》和《红楼梦》。”恩如有些惊讶,说:“我没听错吧?”
我说:“你没听错。我最喜欢的是《三国演义》和《红楼梦》。因为翻阅里面的故事,就会忘记时间,忘记一切。最不喜欢的也是《三国演义》和《红楼梦》,因为它们让我停不下来。本来只想看十分钟,结果看了一百分钟也没有放下书。这就是我不喜欢的原因。”看着恩如一眼,“至于那些外国书,老实说,和小学生写的文章差不多。看,没什么感觉;不看,也没什么感觉。可以说,有没有都无所谓。”
恩如没有说话,陷入了沉思。
我的话并不难理解。可以说,非常清楚明了。不过,很多外国书被吹嘘得很厉害。为什么?因为宣传手段,宣传的结果。可以说,几乎没有价值存在,却仍然在宣传。很多人也因此感到厌烦。
就像一些电视台,动不动就搞读书节目。并不是说他们真的想看书,或者真正读书,事实上,他们只是为了钱。既然为了钱,就开始宣传小学生写的文章。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也没有文学价值可言。但是,因为给钱,就变成了这样。
恩如说:“现代文学就是这样的。”
我说:“资本控制了很多东西。就像文霸,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就是这样。高层被资本控制后,会出现很多不正常的现象,很多很好的东西会被淹没。并不是没有好的东西,而是被忽视了。”
比如评奖。国内很多奖项,都是因为某种原因而存在的。比如“羊羔体”。可能很多人知道,一些文学奖项已经存在问题,所以很多人也不再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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