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王莽
那汉成帝永始元年,也就是公元前16年。
正月里,那太官冰室就起了火,没几天呢,戾后的陵园南门也跟着凑热闹,也燃起了熊熊大火!
那时候的汉成帝啊,心里可是琢磨着封那赵飞燕当皇后。
可这皇太后老太太呢,就是看不上这赵飞燕的出身,觉得太低微了,就是不愿意。
这太后姐姐的儿子淳于长,哎,这小子挺机灵,当个侍中,就整天在皇宫和太后之间跑来跑去的传话。
就这么折腾了一年多,最后才把老太太给说通了。
等到夏天四月的时候,汉成帝可算是给赵飞燕她爹赵临封了个成阳侯。
可这时候呢,有个叫刘辅的谏大夫,他就不高兴了,直接给皇上上书说:
“想当年,那武王、周公可是顺应天命,才有白鱼跳到王舟里,火焰变成乌鸦那样的吉祥事儿。
他们那时候还是心怀恭敬,互相勉励。
现在咱们这世道啊,可不太平,没有太子出生的福气,还老是碰到些让人怨气冲天的事情。
皇上啊,您虽然也自责改过,但想要子孙满堂,恐怕还得加把劲儿。
可现在您却迷上了一个出身卑微的女子,想让她当皇后,这真的合适吗?
俗话说得好,‘腐木不可为梁柱,卑女不可为女主。’
这事儿,老天爷和老百姓都不会答应的,肯定会招灾不招福。
这道理连街头巷尾的小老百姓都懂,可朝堂之上却没人敢说。
我看着都着急,不得不冒死来劝您一句,皇上啊,您可得三思而后行啊!”
哎呀,这奏章一送上去,成帝就火了,直接派侍御史把刘辅给抓了,关进了天牢。
那些大臣们啊,都是一脸懵逼,压根儿不知道他为啥被抓。
这事儿说起来,刘辅老哥也是实诚人,有啥说啥,可惜就是碰到了个硬茬子皇上,这也算是他倒霉了吧!
左将军辛庆忌、右将军廉褒、光禄勋琅邪人师丹、还有太中大夫谷永这几位老江湖,一起给皇上上书说:
“皇上老哥,您看那刘辅,本来只是个小县令,因为您慧眼识珠,一下子就提拔成了谏大夫,可见他的话是相当有见地的,也合了您的心意。
可这还不到一个月,咋就被您给抓了,关进了秘密监狱呢?
说实话哈,刘辅这哥们儿可是皇族宗亲,现在又是谏臣,他刚从县城上来,不懂朝廷的规矩,可能哪儿不小心犯了您的忌讳,但也不至于这么往死里整吧。
如果他是小错儿,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真是大错,那您就公开来审,让司法官吏去查办,也让大家都瞧瞧。
现在老天爷都不开心,又是灾又是异的,水旱灾害一个接一个。
这时候,您应该施恩宽容,多听听大家的意见,奖励那些敢说实话的人。
可现在呢,您对一个直言的谏臣下这么重的手,这让其他大臣都吓得不敢吱声了。
刘辅他是因为说实话被抓的,如果这罪名都不公布,那老百姓咋会知道呢?
他可是您的亲族,又因为直言被您看重,现在把他关在宫廷监狱,这真的有点儿说不过去。
您瞅瞅那些公卿们,还有下面的官员,他们看到刘辅这么快就被您提拔,又这么快就被打压,心里都哆嗦了,都不敢再为您掏心掏肺地直言了。
这样下去,怎么能显出您像虞舜那样贤德,善于倾听直谏呢?
咱们真的都很担心啊,希望皇上您能好好琢磨琢磨这事儿。”
成帝听了这些话,琢磨了琢磨,就把刘辅从秘密监狱转到了共工狱,免了他的死罪,但还是要他做三年的苦工,算是“鬼薪”徒刑吧。
刘辅这哥们儿,也算是体验了一把,从天堂到地狱再到人间的感觉了。
人生啊,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嘛!
哎,要说起这太后家的事儿,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这太后啊,兄弟有八个,可就是她弟弟王曼命运不济,早早就翘辫子了,连个侯爵都没混上,真是挺遗憾的。
太后一看,这心疼得哟,就把王曼的遗孀渠,接到了东宫来供养。
这王曼呢,有个儿子叫王莽,这孩子打小就成了孤儿,跟其他那些兄弟比起来,哎,别提多惨了。
你看看那些兄弟啊,他们的老爹都是将军、王侯啥的,从小就过着那啥奢华生活,车马声色啥都有,咋玩咋开心。
可这王莽呢,嘿,这孩子从小就懂事,懂得谦让,对人也特别恭敬。
还特别用功读书,学问也不低,穿得也像个儒生似的。
他侍奉老妈和寡嫂,还得帮忙抚养亡兄的孤儿,哎,这孩子可真是够周到的。
这王莽啊,外面交的都是些有才华的人,对家里的伯父叔父们也是毕恭毕敬的。
有一次啊,大将军王凤病得挺重,王莽这小伙子就在旁边伺候着,还亲口尝药呢,好几个月都没好好睡过觉,整个人都憔悴得跟啥似的。
王凤快不行的时候,就把王莽托付给了太后和成帝,后来王莽就被封为黄门郎,接着又升了官,这可真是时来运转啊!
过了挺长时间,他的叔父成都侯王商还上书呢,说愿意把自己的土地和百姓分点出来,请皇上封给王莽。
还有不少当时有名望的人,都帮王莽说好话,把王莽夸得跟花儿似的。
成帝一听啊,就觉得这王莽啊,可真是个贤能的人啊,太后也老是叮嘱成帝,要多关照他,这王莽可真是走了大运了。
后来呢,王莽就被封为新都侯,还升了好几个官,这王莽啊,在宫里做事那是特别小心,官做得越大,他就越谦虚,跟个孙子似的。
他还把自己的车马、衣服、皮裘都送给手底下的人,自己家里都没留啥财产,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大公无私啊!
他还请了好多有名望的人来家里,跟很多大官都交上了朋友,这人脉可真是广啊!
这样一来啊,那些当官的就一个接一个地向皇帝推荐他,说他好得不得了,跟活雷锋似的。
还有很多人帮他宣传呢,跟现在的网红似的。他的名声就越来越大了,连他的伯父叔父们都比不上他。
他啊,就喜欢做跟别人不一样的事,还一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
有一次啊,他私下里买了个婢女,结果被兄弟知道了,他就解释说:“这婢女啊,是买给后将军朱子元的,他一直没儿子,我听说这婢女能生儿子,就想着送个人情。”
说完啊,他当天就把婢女送给了朱博,这可真是大方得体啊!
你看看,他为了博个好名声,可真是啥都能做出来,这王莽啊,可真是个奇人啊!
六月丙寅那天,也就是七号呗,成帝给赵飞燕送上了个皇后的桂冠,顺便还给全天下放了个大假,这简直就是喜大普奔啊!
可是呀,赵飞燕戴上皇后这顶帽子后,成帝对她的热情可就没那么高涨了。
反倒是她的妹妹,我的妈呀,那宠爱得哟,简直就是上天了,一步登天被封为了昭仪,还搬进了昭阳舍。
你们猜猜那昭阳舍装潢得咋样?
整个院子红彤彤的,跟火焰山似的,可屋子里头却是黑洞洞的。
那门槛儿,可是铜皮包裹,上面还镀了层黄金,简直能闪瞎你的钛合金眼!
台阶都是白玉雕刻的,精致得不得了。
那屋梁上,挂满了黄金环,环里还镶着蓝田玉璧、明珠、翠羽这些宝贝,简直就是奢侈到爆炸,后宫里啥时候见过这种排场?
赵皇后呢,她住在另一个宫殿里,这姐姐也不是省油的灯啊,跟侍郎和那些能生的宫奴们眉来眼去的,搞得火热。
赵昭仪就跑去找成帝说:“我姐那火爆脾气,要是被人陷害了,咱们老赵家可就要断子绝孙了!”
说着说着,眼泪就哗哗地流。成帝一听,诶,有道理啊,就信了她的邪。
以后谁要是敢揭发皇后的那些风流韵事,成帝就直接让他见见血。
所以啊,赵皇后就更加放肆了,明目张胆地胡来,也没人敢吭声。
可惜啊,她肚子就是不争气,生不出个一男半女的。
这时候,光禄大夫刘向看不下去了,他觉得这国家的道德教育,得从皇帝身边的人抓起。
于是,他就把《诗经》、《书经》里的那些好老婆、好母亲的故事,还有那些因为宠爱小老婆,导致亡国的君王故事,都挑了出来,编成了《列女传》,一共八篇。
他还东拼西凑,写了《新序》、《说苑》整整五十篇。
写完后,就屁颠屁颠地拿去给成帝看。
他还一次次地上书,跟成帝唠叨国家大事,哪些值得学习,哪些要引以为戒。
前前后后写了几十封,就想帮皇帝老儿把国家大事整明白点,补补漏洞。
成帝虽然没全听他的,但心里还是挺佩服的,时不时就感叹一下。
哎呦喂,昌陵那工程啊,可真叫一个大手笔,奢华到让人目瞪口呆!
可这进度啊,拖得比乌龟爬还慢,就是搞不定。
刘向这哥们儿就忍不住了,给皇上上书说:
“皇上老大啊,您得知道啊,天、地、人这三统,可是门儿大学问。
天命这玩意儿,它可不会只眷顾你们一家子,你说古往今来,哪个朝代没个灭亡的时候呢?
想当年啊,孝文皇帝还夸赞那石棺椁结实得要命,可张释之这哥们儿就说了:‘嗨,只要那石棺里有点儿值钱货,哪怕你把整个南山铸成铜墙铁壁,人家也能想方设法给它撬开。’
死亡这档子事儿啊,就是没完没了,国家也是一会儿兴盛一会儿衰败。
张释之这话啊,可是真心为了文帝老大哥的长远考虑啊。
孝文帝一听这话,立马就醒悟了,于是就选择了薄葬。
说起这棺椁啊,还是从黄帝那会儿就开始有了。
黄帝、尧、舜、禹、汤、周文王、周武王、周公这些大咖们啊,他们的坟头啊,小得可怜,葬具也是简单到不行。
他们的得力助手和孝顺孩子们,也都顺着这个意思来,搞个薄葬,这才是真正的忠心加孝心,双全呐!
你看看孔子那老先生,把母亲安葬在防这个地方,坟头才四尺高,真够低调的。
还有那个延陵的季子,他葬儿子的时候,坟丘隐蔽得你都找不到。
所以啊,孔子是个孝顺儿子,季子是个慈爱父亲,舜、禹是忠臣的典范,周公则是个对兄弟特好的老好人。
他们安葬老大、父母、亲人都简单得要命。这可不是马虎哦,而是为了方便快捷。
你再瞅瞅秦始皇那老哥们儿,葬在骊山旁边,可真是会挑地方。
他把地下深处的三重泉都给堵上了,坟丘堆得跟山一样壮观。
墓室里用水银整出江、海的模样,用黄金做成野鸭、飞雁的形状,真是奢侈到不行。
那珍宝收藏啊、机关设计啊、棺椁的华丽程度啊、宫殿的宏伟啊,后来的人根本都比不上。
可结果呢,老百姓们可受不了这修陵的苦啊,直接反叛了。
那骊山坟墓还没完全修好呢,周章带领的百万大军,就已经杀到骊山脚下了。
这可真是自找苦吃啊!
哎呀,说起项羽这哥们儿,可真是个“火神”啊!
一把火就把宫殿、房子烧了个精光,真是够狠的!
就连那牧童为了找只迷路的羊,也敢带着火把进墓里去翻腾,结果把藏着的棺椁都给烧了。
哈哈,这不是给死人添乱嘛!
从古到今啊,厚葬这事儿,秦始皇可是玩到了极致。
可惜啊,好景不长,外头被项羽一把火给烧了,里头又被牧童失手给点了。
所以啊,你看看那些恩德深厚、智慧高超的人,他们安葬都是简简单单的,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反倒是那些没啥德行、没啥智慧的人,就喜欢大张旗鼓地搞厚葬,坟墓建得高高的,宫殿也修得富丽堂皇。
可结果呢?还不是被人一铲子就掘了,这不明摆着送上门去给人家挖嘛!
咱们皇上刚即位那会儿啊,可是个节俭的模范,最早建的陵墓规模也小得很。
那时候啊,天下人都夸咱们皇上是个明君。
可后来呢,改迁到昌陵去了,这一下子就开始大手大脚了,又是堆土成山,又是挖人祖坟的,搞得一万多座坟墓都被挖了。
还设立县邑、修房盖屋的,这工程啊,耗时耗力又耗财。
你说说看,这死了的人在地下都得含恨,活着的人在地上也是愁得不行。
哎呀,真是让人痛心疾首啊!
你说要是人死后真有知觉的话,那挖人坟墓这事儿,得招来多大的灾难啊!
可要是人死后啥都不知道了,就像睡了个大觉似的,那又何必把坟墓修得这么大呢?
这不是白折腾嘛!
这事儿啊让那些贤者看了都不乐意,更别说咱们普通老百姓了,心里得多怨恨啊!
就算是为了迎合那些愚昧奢侈的人的高兴,那也不值得啊!
这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嘛!
所以啊,皇上您得好好想想啊,上看看那些圣明的制度学习学习,下看看秦朝是怎么灭亡的吸取吸取教训。
这陵墓的规模啊,最好还是听听公卿大臣们的意见,别再折腾老百姓了,让他们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吧!”
皇上听了这话啊,也是深受触动,估计心里也在琢磨着这事儿呢!